陈雅惠 75872万字 39974人读过 连载
黄药师要拜师,这等于是送上门的大礼包,收肯定是要收的,关键是怎么收。
低情商,直接收做弟子。<p>高情商,代师收徒,收做师弟。<p>曹柘一瞬间就有了选择,微笑看着黄药师:“您是江湖前辈,成名在数十年前,江湖名宿,贫道何德何能,敢狂妄至此?”
看着似乎要再说话表决心的黄药师,曹柘伸手轻托,在对方完全无法反抗与反对的情况下,将其稳稳当当的从地上扶起来,站的直溜了。<p>“不过,看黄前辈这般向道心切,贫道今日便斗胆托大,代师收徒,收你做贫道师弟吧!”曹柘说道。
原本辈分高了一层,理应高兴些才是,黄药师却绷着老脸,反而略显不喜的问道:“不知尊师何人?”
还有没有直接吐露出来的后半句,大概便是‘也配当我黄药师的师父’?
黄药师还是骄傲的···换了芯子,这份骄傲也丢不掉。
拉下脸来拜师曹柘,那是因为曹柘展现出了种种非常人的神奇。
黄药师相信,曹柘一定找到了某个打开天地开关,破解万象机相的钥匙,与其说他是在拜师曹柘,不如说他是在拜师所追寻的大道。
但是曹柘的师父···那是谁?
曹柘背负双手,神情淡然道:“十二岁以前,幸得一位少林的无名老僧开蒙,算是认了些字,十二岁以后便师法武当山的风云气象,自然万物。如果非要说谁是我的师父,他们都是,在我眼中一般无二,师弟···你想拜他们哪一位?”<p>曹柘没有提觉远的名字,不是不齿于提,而是了解觉远,知道他不求名利,只想安静的读书、参禅,所以不给他惹麻烦。
否则只要曹柘吐出他的名字,江湖上那些有各种杂念、幻想的家伙,就是掘地三尺,也要将觉远给刨出来。
黄药师果断选择了后者,直接了当道:“那我便与师兄一道,拜在天地门下,为自然弟子。”
曹柘哈哈笑道:“好!好!往后咱们师兄弟,便亲如一家人,我的便是你的,你的便是我的。”
此时此刻,曹柘的目的昭然若揭。<p>收了一个小龙女,驯兽师t,将来武当派很有可能会多一个御兽堂。
小龙女能驯养蜜蜂,并将其逐步筛选、培育成神奇的玉蜂,那么稍微拓展一下,用来驯养其它的兽类,甚至提升它们的基础水准,产出一些灵蜜、灵珍,是不是也很值得期待?
还有现在收的黄药师,他除了是五绝高人,武功曾经天下绝顶之外,他还精通阵法、奇门术数以及炼丹术。
武功多高曹柘不看重,反正再高也没他高。
阵法、机关术,还有炼丹术,却是一个江湖门派要发展强大的必要配置。
曹柘觉得自己炼制的法···兵器还是机械生硬了些,如果糅合一些微型阵法在其中,会不会更好?<p>对一些阵法进行修正、改良,能不能与炼器、炼丹结合起来,产生某种蜕变效果?
最重要的是炼丹,江湖门派怎么能没有炼丹堂?<p>这说不过去吧!
正经的江湖门派,谁不搞个炼丹堂,专门炼制一些珍奇宝药?<p>少林寺不就有大小还丹么?<p>除了御兽堂、炼丹堂,曹柘还要逐渐拓展出阵法堂、机关傀儡堂、炼器堂、灵药堂等等所有一个发展中江湖门派,所必备的设置。
如果可以的话,曹柘还想弄出符咒堂、道法堂等等,不为别的就是想研究一下传统文化,弘扬民族糟粕。
“师弟,你所学甚多,功力深厚,积累不俗。”
“一般的武学,对你来说,已经没什么用了。”
“不过,师兄都这里有一本《天蚕神功》,向死而生,九死九蜕,向天再借百年,这就传给你,你要好生修行,莫要荒废了一身的志向与手段。”曹柘揽着黄药师,突然想到黄湘再见面时,从辈分上来讲,应该喊他什么?
不是曹柘不想传最新编出的《九死蜕真阳》,完全是因为黄药师功力不够,担心他把握不住。
《天蚕神功》足够了,危险性比《九死蜕真阳》要低不少,成功的概率也更高些。
《九死蜕真阳》的出发点是打破世界限制,让基础力量飞升到另一个层次,为了这么目的,其它方面的状况,都被暂时放弃了。
黄药师尽管是老江湖,也被曹柘的热情弄得有点感动。
毕竟江湖上的门派,九成九都是敝帚自珍,能够避死延生的内功心法,那当是顶级的镇派绝学,哪有一入门就大赠送的?
等到跟着曹柘入铜殿,得曹柘口述了《天蚕神功》的各关机要,以及其中的运功理念,行功要诀之后,便被震撼的不能自已。
这样的神功···这样的妙法,甚至已经脱离了大多数‘武功’的层面。
这是道,而非术。
甚至是在黄药师前半生看来,最高深莫测的《九阴真经》,于生死轮转,蜕变化生的概念上,都远不如《天蚕神功》精深。
《九阴真经》虽然号称天下武学总纲,却毕竟还是驳杂了些。
黄裳晚年为了报仇,实则是走岔了道的。
早年间所创易筋锻骨篇,大伏魔拳,等等手段都偏向正道,是正统的道家锤炼功夫。
而到了晚年,再创的九阴神爪、白蟒鞭法、螺旋九影、移魂**等等,就开始偏重杀伐,得小功而忘大道。
按照网络文学里的说法,这算是典型的烂尾。
只是因为那年头没得看,没有多少对比,所以被捧上神坛。
现在遇到了曹柘所创的神功做对比,那优劣立马就显露出来了。
“师兄大恩,药师···感激!如今投奔门下,不知师兄可有吩咐,但所能为,万不敢辞!”黄药师功行一圈,已经感觉到身体里被‘封印’的力量有些松动,同时袖口、手腕处也生出了一些细密的绒毛。
那是他体内排除出来的‘杂质’,以及一些暗伤、沉珂,内力里不纯的部分。<p>等到积累到一定程度,这些杂质,就会结成大茧,将他包裹起来,将其引入非生非死的状态。
这时,这些杂质结成的大茧,反而像是母亲的子(宫)一般,让身处其中的人,重归婴儿状态。
也算是让已经过了或是还未达到大周天蜕变期的武人,重新进入那个高速蜕变,高速发展的状态,身体重新变得生机勃
最新章节: 第521章 如果六师兄死了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( 2022-05-18 06:47:05)
更新时间: 2022-05-18 10:48:13
繁华热闹。
人杰汇聚。<p>宽阔的河面上,水波起伏,千帆蔽日,比宁川前世见过的任何场面都要繁华。
一条楼船上。
云霄城众多地头蛇之一的金虎帮帮主‘斩马刀’赵龙,正在与不日前刚刚赶到此地的人杰榜高手‘四龙掌’方星照举杯对饮。
“方少侠此次进入圣城,也是为了武盟招聘而来?”
赵龙先干为敬,开口微笑。
他身穿暗红长跑,双手手指戴了四五个玉扳指,左手拇指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,脸上也有一道深深疤痕,随着面容笑起,使得那道疤痕来回蠕动,颇有几分狰狞之感。
“武盟招聘只是其一,圣城之地奇才辈出,能见识更多豪杰,比加入武盟更有意义。”
方星照语气平静,把玩着手中酒杯,道,“况且我听说不久前,武盟总部丢失了一样重物,不知赵帮主可曾听闻?”
“呵呵,此事在下也有所耳闻,只不过圣城之内人多眼杂,三教九流齐聚,想要找到那样东西,何其困难。”
赵龙挤出微笑,“起码到现在为之,还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发现这东西的蛛丝马迹,弄不好已经流到外面去了。”
“赵帮主乃圣城本地通,莫非也没有一丝消息?”
方星照询问。
“难啊难!”
赵龙轻轻摇头。
忽然,身后一名帮众赶来,在赵龙耳边低语一阵,而后将一张纸条递给赵龙。<p>赵龙仔细打量,露出怪异。
“方少侠,你要等的‘杀拳’王豹,只怕来不了了。”
“嗯?出事了?”
方星照皱眉。
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赵龙笑了一声,将纸条递给方星照。
方星照接过纸条,目光扫视,脸色微变。
“杀拳王豹与城外与人交手,不慎重伤,失去战力…出手人自称‘山东及时雨’…”
他有几分不可思议。
‘杀拳’王豹,拳术杀意厚重,拳锋无匹,极其可怕。
想要将他重伤,并失去战力,何其困难?
三大国的人杰榜加一起能有这份实力的不超过十指之数。
毕竟‘杀拳’王豹本身轻功就已经极其高超,打不过还可以跑,想要让他失去战力,谈何容易?
“看来又少一位竞争对手,不过,这‘山东及时雨’是什么人?”
方星照思索。
这个名号,他从未听过。
就是不知用的是否为假名。
与此同时。
其他方向,一则则消息也飞速传来。
偏僻的院子中。
一位头系英雄巾,身穿黑色劲袍的青年,接到飞鸽,取出上面纸条,眼底流露异色,不可思议。
“杀拳重伤,丧失战力…”
繁华的酒楼三楼。<p>热闹的赌场之内。
一个少年压着一口黑色长刀,声音兴奋,正在与人进行赌斗。
四面八方全都是嘈杂的叫喊声音,有人买大,有人买小,还有人大小豹子全部都买。
“开!”
少年大叫,“四五六大!”
忽然一名乞丐迅速赶来,将手中一张纸条递给少年。
少年眼中光芒一闪,“杀拳王豹被人重伤?”
那乞丐轻轻点头,再次退了下去。
少年摸着下巴,眼神中奇光闪动,“有意思,真是有意思,高手越来越多了,各国人杰榜齐聚于此,我倒要看看谁才能找到那样东西,谁才能登临下届天骄榜…”
“买定离手!”
少年再次开口大喝。
…
西城门处。<p>繁华热闹,街道上人来人往。
刚一抵达,宁川就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其他地方的繁荣气息。
无论城池规模,还是街道大小,亦或是人流程度,都远非其他地方所能比拟,而且能明显感到此地各路人士全部都有,街道上南来北往的口音,混成一团。
宁川轻吸口气,闻着空气中各种食物的香气,不由得馋涎大动,很想找一家酒楼,大快朵颐一番。
不过一想到身上剧毒还未解开,顿时强行按捺心中躁动,找人询问了武盟总部所在,向着武盟赶去。
沿途中,他有意往人群靠去,肩膀再次无意之间蹭到不少过往侠客。
【叮!】
【随机粘贴力量值18】!
【19】!
【9】
【19】<p>…
一阵阵金属声音响起。
宁川心头暗喜。
不愧是武道圣地所在,随意在街道一蹭,便是不少数值到手。<p>不过他还是小觑了天下群雄,因为很快他便再次被人发现,差点被人当成街头的扒手或者采花的大盗。
宁川轻易之下也不敢继续往人身上蹭去,只得略显狼狈的向着武盟总部赶去。
宽阔府邸。
几许幽深。
吴枫一脸愁眉紧锁,正在案牍室翻阅卷宗,寻找着前几日武盟重物失窃时的一切记录线索。
一本本卷宗翻过,各种各样的事迹映入吴枫脑海,让他眉头皱起。
“多事之秋!”
良久,吴枫发出叹息。
这段时间以来,发生的事真是一桩桩,一件件。
有成名高手一夜惨死,有商会遭遇火焚,还有各大势力暗中火拼,再加上有人冒死混入武盟盗走重物,这一桩桩事件到底都是巧合,还是有人故意穿针引线,让他毫无头绪。
“吴执事,外面有人说是你的熟人,自称来自青州县。”
忽然,外面的门子走来,开口说道。<p>吴枫听到求见,刚欲推脱不见,忽然脸色一怔,听到青州县三字,心中陡然回想起来,连忙开口,“他在哪里?快将他带进来!”
“是。”
那位门子当即退下。
吴枫心头欢喜,顾不得手中卷宗,整理下衣发之后,立刻奔出门去。
一处清幽的院子内。
宁川面色平静,负手而立,正在端量着院内景观。<p>这就是总部内部?
从外面看去倒还大气,可这里面看来似乎也就如此。
嗯,占地倒是挺广阔,远离城中心,背靠大山。
这一点倒还不错。
“你…你是?”
吴枫满脸欢喜的奔来,忽然脸色一怔,惊愕的看向眼前之人。
似乎没能认出宁川。
宁川咧嘴一笑,极其满意,当即用手掌轻轻在耳后揭开一层皮肤,用力一掀,一张完整的人皮面具,便已经脱落下来。
“吴兄弟,好久不见!”
宁川露出洁白牙齿,笑容绚烂。
“果然是你!”
吴枫大喜,迅速走来,一拳捶在宁川胸膛,道,“宁兄弟,你这一路可还顺利?我险些以为你会遭遇不测,只可惜这段时间武盟要事繁多,又不知道你具体到了哪里,否则真想带人与你汇合!”
“路途还算顺利,遇到了几许波折,不过都不算什么。”
宁川微笑,“周前辈和姜前辈呢?”
“周前辈和我师尊都出去公务去了,要到晚上才能回来,对了,你远道而来,还没逛过城里吧,实话说这云霄城内吃的玩的,各类玩意,应有尽有,堪称天下之最,不如我先带你先在城内逛逛如何?”
吴枫振奋开口。
“这…”
宁川皱眉思索起来,道,“周前辈晚上才能回来吗?”
他心中多少有些紧张与忐忑。
算算时间,他身上的剧毒还有两天时间就会爆发。
如果今晚回来,自然最好不过。
怕就怕再因为其他事情耽误了。
如此一来,他可就小命难保。<p>“放心,师尊他们没出远门,就在城内,晚上一定能够回来。”
吴枫开口。
“那好吧。”
宁川只得点头,忽然想起一事,道,“对了,张海师兄呢?他身上的剧毒解了吗?”
“早已解了,神仙不死丸的解药,武盟已经全部配出来了,不得不说,此丹配制方法和解药果真复杂,所用材料多数都是以前修真者们使用的,好在我武盟应有尽有,这些材料一回来就被配置成功。”
吴枫说道。
“那就行。”<p>宁川心中松了口气,如一块大石放下,忽然微笑道,“我见吴兄神色憔悴不少,莫非是最近出现什么烦心事?”
“何止是烦心事?最近整个云霄城都不太平。”
吴枫轻声叹息,“各种事件有头无脑,极其复杂,加上各路豪杰又齐聚此地,增加了不少困难,总之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。”
“难道武盟之内缺乏人手?那些老辈人物都不在?”<p>宁川惊诧道。
吴枫苦笑一声,道,“自然有人专门负责这一切,只是我最近恰好充当助手,所以便帮助整理信息,可惜各类信息整合起来要么残缺,要么有头无尾,平白耗费了许多时间,我宁愿外出公干,也不想再做这样的事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<p>宁川点头,道,“不过这云霄城说到底还是武盟眼皮底下,若说真要出了什么事,只怕也绝对逃不脱武盟的眼线。”
“没那么容易的,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,走吧,咱们先出去逛逛,找个地方,我再和你好好一叙。”
吴枫开口。
“也好!”
宁川挤出微笑。
两人当即迈步出门。
“宁少侠,我看你腰间多了一柄长剑,莫非你最近习练了剑法?”
沿途中,吴枫忍不住好奇道。
“不错,我最近对于剑法颇有心得,有空大家不妨研究研究。”
宁川微笑。
“咳咳,算了算了,在下可不是宁少侠的对手。”
吴枫连忙推脱,联想到了当初在青州县的一幕。<p>这位宁少侠内力之强,力量之大,超乎想象。
当初的那些邪修可是被他一剑一个,给直接钉穿的,这种力量堪称山间巨怪!
他可不敢与此人切磋剑法。
“宁少侠,说起咱们云霄城,吃的喝的玩的,各具特色,但要说那些江湖侠客必去的地方,就只有一个!”
吴枫忍不住露出微笑,道,“城东乾水边上的醉仙楼,里面有天下最烈的烧刀子,号称一壶老酒吞入喉,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,这你可要好好尝尝!”
宁川露出惊愕,“这酒还能增强功力?”
吴枫脸上一笑,“增强功力倒不能,只是能增强胆气,祛除畏惧,此酒以烈出名,不管何人,一旦喝下此酒,必然热血上头,勇往无前,再无畏惧,
曾经有人专门做过试验,给老鼠灌了一两烧刀子,结果那老鼠都敢追着猫咬,甚至有很多高手过招之前,也都会痛饮此酒,以壮胆气,所以久而久之,这烧刀子之名便响彻云霄城!”
宁川脸色怪异,忍不住连连称奇。
玄门大军已经强攻了七七四十九天,可这处魔阵依然坚入磐石,纹丝不动的挡在众神仙面前。
眼看着又一股浪潮般的玄门修士冲向魔门阵地,却被魔阵中探出的刀枪剑戟所伤狼狈而归,骄傲的女战神九天玄女终于不再做无谓的尝试。
“传令收兵!”
中军之中的一处玉辇之上一声令下,自有传令女卫挥动大旗传递消息,下一波准备进攻的玄门修士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玉辇之上,九天玄女并未因眼前的困境而恼,她凤目明亮,对雨师妾说道:“这魔门大阵以洪荒西方地脉为基,若以强力破之,阵虽破,西方地脉亦会随之而毁,倒时无量业力加身,你我皆要因此而受累,恐怕不美。”
雨师妾斜靠在玉辇壁上,手中拖着一盘灵果,拈起一颗递给九天玄女,却被玄女所拒。
她也不在意,转手便放入自己嘴中,感受着灵果的美味,顿感舒适,伸出灵巧的舌尖将嘴角的汁液舔舐,她才说道:“我觉得咱们不用如此着急,玄门西征大军可是有两路,本应互为犄角之势齐头并进,但因你女战神存在,咱们女仙所领的这路大军百战百胜却是领先了半步,不如等那东王公的弟子青童君率大军而来,再做计较。”
九天玄女看向那魔门大阵所在的方向:“咱们这处战场可是洪荒西方,魔门的大本营,看这大阵的架势,就算青童君所率大军到来,咱们也难以讨到便宜。”
雨师妾放下手中玉盘,看向玄女道:“既如此那你有何打算?”<p>九天玄女道:“我想劳烦妹妹西昆仑走一趟,将此战况报于西王母,另外将我师尊的昆仑镜借出,此宝乃是先天灵宝中的极品,有穿梭时空之力,用来破阵或有奇效。”
雨师妾爽快应道:“小事一件,你且坐镇军中,我去去就回。”说完雨师妾的身影便消失在玉辇之中。
眼见的玄门之人退却,魔气森森的大阵之中再次传来了阵阵嚣张得意的笑声。
玄门大军挟百战百胜之威而来,虽稍遇挫折,但心中锐气不失,听到魔门大阵中传来的嘲笑之声,自不能忍,立刻开始还击。<p>“还以为魔门中人有多霸道,没想到竟是些缩头乌龟之辈!”
“缩头乌龟……缩头乌龟……”
不知道是那一位起的头,玄门大军之中立刻便有不少修士跟随,一时间叫骂之声震天。
“狂吠之犬,面对我魔门绝天大阵束手无策,只能呈口舌之威!”
“狂吠之犬……狂吠之犬……”
魔门中人也不乏心高气傲之辈,立刻报以还击。
一时间两军对垒变成了两军叫骂。
……
却说雨师妾疾速返回西昆仑后,便直奔昆仑宫而去,欲要将玄女所托之事报于西王母,但却扑了个空,一番打听才知道,西王母去了大罗背,于是又立刻转赴而去。<p>大罗背上,只有西王母与东王公伴在鸿钧老祖左右,其他的大罗皆已经散入洪荒之中,一是坐镇各大战场,另一方面也在搜寻魔祖罗睺到底藏在哪里。
造化玉碟神光外漏,鸿钧老祖正在以此至宝之力推演罗睺的位置,西王母也没有闲着,以昆仑镜之力巡视洪荒八方四野,想要一窥魔门大罗所在之处。
可惜连鸿钧老祖百般推演都没什么收获,就更不用说西王母了。
正当此时,一声呼喊传入大罗背:“小女雨师妾受玄女之托,有要事向西王母娘娘禀报,还请娘娘准许!”
西王母闻听是玄女那边有情况传来,也觉得以自己的修为就算有昆仑镜这等神器相助,恐怕也不可能找到魔祖的位置,便有心去接见雨师妾。
西王母收了昆仑镜,目光看向那伟岸身影道:“老祖……”
西王母话还没有说出口,鸿钧老祖便已说道:“此地没有外人,让这小辈上山吧。”
西王母闻言一喜,立刻道:“侄女且进山来!”
喊完话后,雨师妾便在大罗背的山下等着,她知道那大罗背乃是神圣之地,非大罗不可入,自然也就没有登山的打算。
可没想到正当她在悉心等待之时,西王母声音传来却是招她入山!
“为玄女传信,还能有此机缘,那可是大罗背,以太乙修为登临此境,真是荣幸之至!”
雨师妾一番感叹,迅速整理了一下衣衫,怀着一颗无比激动的心,向着大罗背而去。
西王母只等了片刻便见雨师妾的身影出现在了大罗背上,她心系前线战局及自家徒儿,便直接过去拉着雨师妾的手说道:“侄女,前线可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
雨师妾一一见过鸿钧老祖和东王公后,便禀报道:“娘娘,我们在西方遇到了魔门大阵,无力破除,只能止步不前,故玄女托我回来给您报个信,另外玄女说还想借您的先天灵宝昆仑镜一用,想借此宝神威破解魔门大阵!”
东王公此时也在认真听这雨师妾向西王母汇报,当听到魔门大阵挡住了玄门大军之时,他关切道:“如今大罗不敢轻出,是什么样的大阵,竟能抵挡我玄门精锐大军?”
雨师妾也是心中紧张,见东王公垂问不由看向西王母。
西王母见之拍着雨师妾的手道:“道祖和东王公都在,你切细细说来,我们也好一起商议一番。”<p>雨师妾受到鼓舞,神情肃然道:“此阵倒也无甚繁杂,只是立阵的魔门大能颇为歹毒,竟以西方万千地脉为基,将整个魔门大阵与西方大地融为一体,故而此阵所借之势甚厚,若强行破之,恐会倾覆洪荒西部。”
东王公乃纯阳之气所化,何等聪慧,立刻便参透了魔门立阵之意,可正因如此他才万分气愤,不由怒喝道:“魔门真是歹毒,这是挟西方之地相迫,让我们有所顾忌,罗睺也真是好笑,以为这样便可阻挡我玄门西进步伐?”<p>“哎……”<p>忽然鸿钧老祖抚须长叹,满是无奈道:“罗睺真是让我进退两难!”
东王公见此立即安慰道:“老祖切莫过于忧心,终究是邪不胜正,既然魔门在西方立阵拖住我玄门西进的脚步,不如咱们就借此良机,先全力清剿洪荒东部和中部的魔修,待到后方平定,咱们便全力西向,介时便在那西方与魔门决战,就算是西方倾覆,只要能灭除魔门也是值得的!”
说到后面,东王公已经有些发狠,他可没忘记老祖出关之时,那罗睺以一分身便逼迫得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场景,这个仇他一直记得。
鸿钧老祖摇了摇头道:“东华此言虽然也有几分道理,但却没有参透魔祖的心思,魔祖修的是杀戮之道,他自三族大战之时便已布局,要的就是洪荒纷争四起,战乱不断,好源源不断的为其提供杀戮之气,如今道魔相争,无论是那方占据优势,只要战争一日存在,魔祖的实力便在不断变强,若魔祖因此率先证道,那才是天塌地陷,洪荒再无宁日!”<p>鸿钧老祖此言一出,无论是东王公还是西王母,亦或一旁小心翼翼的雨师妾皆有一股凉意自尾骨冒出。
东王公一时怔怔无言,那魔祖罗睺如今已是这般厉害,若再进一步该是何等强大,恐怕大罗金仙在其面前亦会被反手灭之。<p>西王母不由问道:“如此说来,若要灭绝魔门就要先灭魔祖,可是以那罗睺的实力,若是躲进混沌之中,咱们便就束手无策了?”
“正是此理。”
鸿钧老祖这次没有再摇头。<p>大罗背之上一时陷入寂静,思忖良久,鸿钧老祖才决断道:“罢、罢、罢,大道之争有进无退,还是先按东华的主意做吧,只能祈祷天道在我……”
那理事向林岳俩人行了一礼,问道:“仙长此番调查,可还顺利?”<p>林岳笑道:“还算顺利,只是我寻找半日,发现这鬼刀宗背靠密林之中,有一桩异闻,似乎与我要调查之事有关,不知贵宗可否愿意帮忙,带我去那一处查看。”
那理事闻言也是一笑,看不是何想法。
“既然是仙长的要求,我们自然一定会办到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放心了。”林岳带着屠允浩离开,
正要走,却是忽然掉头问道:
“不知理事在这鬼刀宗,已经负责了多少年?”
那理事微笑:
“回仙长,至今已有十五年了。”
……
回到小屋内,林岳将房门紧闭,认真观察起房间内他安排的几处机关,确认没有异动之后,林岳闭门,坐在床上,设法捋清思路。
如今情况非常危险,他原本以为这所谓的鬼刀宗最高修为的也不过是练气七重,所以来的时候还不是太过上心。
如今这一看,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。
好在,自己从头到尾,都没有祭出傀儡,没有暴露出自己的底牌。这也使得,自己在这一场和那鬼刀宗背后的那人的博弈中,有了胜利的希望。
林岳冷静了下来,不再复之前的玩乐,如今真正面对这一切,不知为何,他居然思维清晰许多。
林岳呼了一口气,好在他早已经有了判断,如今这场博弈,最终胜利的,多半还是他。
深呼了一口气,林岳起身来到窗前,借着鬼刀宗地处高处,向远处眺望。
如今外界一片平静,但林岳知道,整个虎风国,或许早已化为死地。<p>他还需要俩个晚上的时间。<p>第一个晚上。
入夜,这也是一个非常安静的晚上,所有人都没有举动。
但只有林岳知道,那暗中浮现的无数诡异,还有那仿佛要择人而噬的夜晚,绝非现在看到的那么简单。
林岳打定主意,拿起灯笼,向外面走去。
这外面,如果不是林岳能够看到那暗中的狰狞恐怖,恐怕还是会欣赏一下这里的风景。
那看上去怪石嶙峋,微波荡漾,假山和池水甚是唯美。
其实山口有阴风阵阵,池下有恶鬼注视。<p>林岳好生欣赏了一番这池中那“富有灵气”的各种观赏灵鱼。
将目光放到远处,此刻他的每一步举动,都有可能在某一个诡异的注视下。
移步向前走去,这黑夜之中,林岳想到那个宗主,他作为练气七重的修士,若是这个宗门内谁能最后不出问题,那无疑是他。
只是,这么多年来,鬼刀宗究竟发生了什么?
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,能够将这些阴气隐藏起来,那原宗主又用了何种手段,使那些秘卷保留阴气不被抹除?
又是为何,这些秘卷得以保留到让林岳发现?
最后,也是最重要的是,这个诡异地方,和屠允浩又有何关系?
屠允浩身上隐秘,必定要去解决了,说不定能争得一份胜算。<p>此时,某处,微亮的光芒映照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脸上,这灯下,中年男人看着眼前的红砖绿瓦,不时一滴水滴落在地。
甚暗,中年男人看了一会,一个青年的影子掠过,那青年走到那中年男人旁边,笑道:
“理事这么晚了还不睡?”
“仙长。”
中年男人向林岳敬了一礼,不知为何,哪怕尽量地挪动身体,还是有些僵硬的感觉。
“有些心事,故不想太早入睡,不知仙长为何不休息,出来这里。”
“我观这夜晚,甚是幽雅,想出来一望,果然这鬼刀宗晚景,甚是优美。”
“想必理事为此,也是颇为操了一番心吧。”
那理事笑道:
“不过是一些拙劣,能让仙长垂目,实属我之幸事。”
林岳看着这理事,混身上下,并无阴气散出,只是行为有些麻木僵直,不似活人般灵性。
想起昨日那路过一侍从,浑身阴气笼罩。
林岳没有说话,跟着理事,一同走在小阁楼间,那理事行事处断,处处透露这温文尔雅的气息。
若为林岳刚才精神力察觉到,原本俩道气息跟随着这理事进入门中,此时只剩一道气息了。<p>林岳说不定还会对这理事赞叹一声好气质。
看向那池子之中,里面的诡异气息弥漫,那看上去白日非常灵动的鱼,恐怕正做着难以描述之事。<p>林岳虽然内心发凉,好在精神力坚韧异于常人,此刻也没有表现出什么,与理事正走着。
也许不知从何时起,这鬼刀宗里面的一个个人,慢慢地被这理事挨个生炼,尸体碎肉喂鱼。
那鱼身中又蕴养诡异之物,填充进这生炼人体中,再抽其魂魄,保留前世生性。<p>只是这手段还是有所缺陷,阴气弥漫,太容易察觉了。
林岳看着理事不语,忽然又想起那宗主。
……
第二日。
一早,林岳收拾了一下床被,他早已告诉那些人不要去碰他的东西,那些……诡异之物,倒是也没有做何举动。
这一天明,林岳带着屠允浩来到那主堂,理事和宗主都早已在那等候,旁边一干侍从一个个行礼。<p>只是林岳看得毛骨损然,看着屠允浩还一脸迷茫,也是不打算告诉他太多了。
“既然仙长想要查看那诡异密林之处,那便跟我等一同前去吧。”
“还请仙长跟我等仔细描述一下,那地方的特征。”
那宗主看了一眼林岳二人,惊喜道:
“俩位可是要探寻那些诡秘所在,这可太好了,我之宗门深受其害多年,但一直没有找到解决之法,只是不管又愈发诡异,让人感到极为难受。”
林岳不语,看了理事一眼。
“走吧。”<p>屠允浩迷茫地跟上,为什么他感觉他这身上隐秘,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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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时间里,徐晚就没遇到过一个客人。<p>天色将暗,就在徐晚以为没希望时,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他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,手中拿着一块玉道:“这是你的东西?”
这块玉佩,不就是先前她拿给那个女同学的吗?
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徐晚疑惑,这觉得她骗人钱了,来找她麻烦的?<p>“美女,你这样做可不合规矩啊!”他凑近她,直视她的眼睛道。
徐晚伸出手指,将这人推开,摊手道:“出门在外,混口饭吃,哪有什么规矩。还有说话就说话,不要凑我这么近,不然我要怀疑你图谋不轨了。”<p>“嘁!姐姐,你年纪比我大这么多,我怎么会看上你呢!”他嗤笑一声,好像徐晚说的话让他感觉很可笑一样。
徐晚打量着面前这个人,发现他虽然穿着一身中山装,可那脸确实很嫩。
再仔细打量,就会发现这是一个装成熟的未成年。
“所以你就是来跟我讲规矩的。”徐晚蹙眉问。
“不然呢!姐姐你未免也太自恋了吧!”这话说的就让人想打人了。
“我无家可归,规矩什么的我一概不知。”徐晚现在的样子倒还真有几分无赖的感觉。
“你无家可归?这么大人了还闹离家出走,真是幼稚!”面对这样的嘲讽,徐晚没有辩解。
他以为她是离家出走的,那就是离家出走的吧!
徐晚眸子一转,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,我不能直接叫你喂吧!”<p>“我的名字为什么要告诉你一个陌生人。”装成熟的少年奇怪的瞥了她一眼,那眼里的鄙视跟高傲的七彩黄鸡如出一辙。
要不是小七就在她身边蹲着,她都以为这少年就是小七幻化的了。
忍了忍,徐晚微微一笑道: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别来打扰我做生意了。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既然交流不来,那就不交流好了。
装成熟的少年似乎想不到徐晚会这样对他,狐狸眼睛愣了愣。
看着坐在地上又重新闭上眼睛的女人,他烦躁的抓了把自己的头发,举着玉佩道:“你这东西可比一百块钱值钱多了,怎么傻不拉几的给了一个小丫头?”
“我乐意。”她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,这少年管那么做什么,是替她不值?
“你……你简直是脑子进水了。”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的少年说脑子进水了,徐晚也是很无语。
无奈的看着这个人,问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玉佩被你拿走了,那个女同学可就危险了。”
“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?”少年人跳脚,徐晚的质疑让他非常不高兴。
“那就行,既然玉佩你拿了,那就是你的了。”徐晚知道那个女同学没事,而且玉佩应当是自愿给眼前这个少年的,她管不了。
“谁稀罕你的玉佩,还你,这么重要的东西,不要随便送人。”装成熟的少年冷哼一声,把玉佩放在徐晚面前,高傲又高冷的不行,别扭至极。<p>“你要是真这么好心,不如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吧!”徐晚没拿那块玉佩,而是双手撑着下巴可怜兮兮起来。
“你一个来历不明的人,我是傻子才收留你。”冷嗤一声,装成熟的少年转身离开。<p>徐晚叹了一声气,摸着旁边的七彩黄鸡道:“唉!看来今天只能露宿街头了,小七,要是遇到流氓坏人什么的,你可得保护我。”
七彩黄鸡抬眸,有心想要说话,却被徐晚警告的眼神镇住。<p>学乖了的它知道不能坏了徐晚的事,只能做出攻击的状态,算是无声的回答徐晚了。
“小七啊!不枉费我养你这么久,都知道保护我了。不像有些人,连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,还要警告我不能坏了规矩。”徐晚的话一句句传入少年的耳中,让走出几十米的他顿住脚步。
转头,一脸不情愿道:“收留你可以,但你要干活,我这里可不免费。”
“没问题,你真是个好人。”徐晚连东西都不用收拾,带着七彩黄和狐妖就跟在了少年旁边。
被发了好人卡,本来神情就不情愿的少年人脸色更黑了。“你这女人就没点危机感吗?不怕我把你拐卖了吗?”
“啊!你会拐卖我吗?那样是不是包吃包住了?”徐晚的话让少年人嘴角抽了抽,白了她一眼不想说话。
脑回路不正常的人,跟她交流就是费事,他浪费那个脑细胞做什么。<p>算了,看在她脑子不正常的情况上,他就勉为其难的收留她,免费她真的被人拐卖了。
他只是在做好事,绝对不是同情心泛滥可怜这个女人。
路上,徐晚打听这个少年人的名字,“你叫什么?你都收留了我,一个名字而已,不至于不告诉我吧?”
“至于,很至于。”
“别这么小气嘛!”
“你再啰嗦,信不信我反悔。”
好嘛!傲娇的少年惹不起,徐晚耸肩,无可奈何的摊手。
七彩黄鸡和狐妖却跟在他们身后,一个耳朵竖了起来,一个眼睛睁得老大。
靠靠,徐晚这个女人突然这作风,是想要做什么妖啊?
难道她看上这少年了,所以故意卖惨就是想赖上这少年。
不要啊!徐誓才死多久,这女人怎么能转眼就移情别恋,它小七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“咯咕”!
“女人,你忘记星际位面慕德斯大楼的徐誓了吗?”七彩黄鸡满是忧伤的道。
少年没听懂七彩黄鸡的话,可它的鸣叫声引起了他的注意,蹙眉道:“这只鸡和狐狸都是你的宠物?”
“算是吧!”徐晚可不敢说狐妖和七彩黄鸡真是她宠物。<p>“这狐狸不是野生的吧?养野生的红狐狸是犯法的。”不是少年人多嘴,而是他越看越觉得这红狐狸是稀有品种,起码他是没见过的。
“啊!放心,她是家养的。”徐晚挥了把冷汗,在心里吐槽自己大意了,居然忘记这个时代的动物条例保
若说静坐罗汉体内藏有佛祖一念这种事情,帮泥不是不能算到,毕竟其身所得术数乃是天地鸿蒙之一,三皇所悟的先天八卦。
但若是当真算出的话,那帮泥定是要受到巨大的反噬。<p>更不要说,虽然只是分身一念,但他自问隐藏的手段还是不弱的,却不想被感知到,这只能说这十八罗汉手段的确是不俗。
如今佛祖因帮泥毁静坐罗汉的法身,而生杀意,自是当然。
如此近距离之下,佛祖落下这一指已是抱着诛杀帮泥的心思,可谁能想到,就在最为紧要的关头,天地之中竟是落下一棍。
只见这长棍黑漆漆似根铁棒,其上无尽锻造符文尽在于上,透着几分难言的晦涩和神秘。
其上法力浩荡,更有诛神之功,显然也是一件功德灵宝。
世间法宝万万千,每一个都非同小可,如今这一棍子落下,无论时机还是威力都是不容小觑,佛祖藏身静坐罗汉之身,也不过是一念,面对这样的一击,却也不能不应对。
“唉!”
只听得静坐罗汉发出一声叹息,同时手指对着那长棍落下。
霎时间,有风雷之音炸响,万千法则竟是强行扭转,直接向着那铁棍而去。
“收!”
虚空中传来一声低喝,那铁棍便是以更快的速度缩回。
“走得了吗?”
静坐罗汉低喝一声,手指落下的速度更快,犹如附骨之疽一般,紧随而去。
而此时得了喘息的帮泥,身形已经遁入虚空,不知去向,竟是丝毫不管那铁棍的主人。
铁棍主人见那法则紧追不舍,似乎也添了恼意。<p>“涨涨涨!”
接连三声厉喝,那铁棍竟是化作百丈粗细,对着那手指重重的砸了下来。
嗡!<p>赫赫嗡鸣之音骤响,那手指在这铁棍这样一击之下,竟是也弯曲了几分。
也就是这么一瞬,铁棍的主人再次低喝出声。
“收!”<p>一声厉喝落下,铁棍去势迅猛,呼吸间已经落入云层之中,不见了踪迹。<p>只留下静坐罗汉一人于此间,目光之中满是晦涩。
“这猴子竟是假心假意的归顺吗?若当如此,此子已经不适合我西行功德气运的承纳了!”
静坐罗汉落下呢喃,眼中也多几分思量。
那铁棍乃是功德灵宝,有大小变化之能,绝然不凡,如今此方世界之下,凡俗之中这等宝贝只在一人身上。
虽然出手之人将那铁棒做了一定的掩饰,但又能如何?
他可是佛祖啊!
“静坐,你做的很好!”
佛祖叹了一声,万千神念收拢,再不复那种压迫之感。
静坐罗汉垂眉,再一次睁开眼睛,眸中也添了几分的无奈。
他可是十八罗汉之一,秉持佛祖一念,如今对付一个不知名的人物,竟是落得这般下场,甚至罗汉金身都被迫。
这若是传出去对灵山的影响绝对是难以估量的。
不过他的心中又生出几分后怕,今日若是没有佛祖一念藏身的话,他怕是真的会死在帮泥手中。
“以佛祖的手段都是未曾能够留下,这一方势力还真的是强大啊!”<p>心中念头百起,静坐罗汉再不思量,向着金山方向而去,他怕在这里继续展开联想,会入魔。
待到静坐罗汉离开以后,此地空间微微波动,有一人闪身出来,不是那大圣又是何人。
“如来老儿,对我竟是当真生了杀心吗?”<p>大圣本是前往兜率宫求援,却不想中途感应到此处有战斗波动,更有自己熟悉的帮泥气息,他心中微思量,还是决定前来相助。
只是不曾想到达此处发现此地的战斗已经结束,只有那静坐罗汉口中呢喃。
大圣何等修为,那静坐罗汉又未曾掩饰什么,他自是听的真切。
大圣想起金山之时那帮泥传音,一时间心中生出几分戾气。
“好的很啊!俺老孙兢兢业业,不辞辛苦,保那唐僧西行,而你们却认为我心不坚定,甚至还要杀我?”<p>“很好!”
大圣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,当真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。
“既如此,我倒是要看看,你这西行功德还要不要!”
冷哼一声,大圣细细感知几分,终是无所察,当即纵云向着兜率宫而去。
在大圣离开后许久,此地方才又生出几分波动。
帮泥的身形显现出来,看着大圣离开的方向,不禁笑道。
“本想着还需要再让我搬弄几分是非,才好让这猴子相信,不想佛祖杀心如此之重,一句话,已经将大圣的后路堵死了啊!”
随着帮泥的声音落下,在其身侧,空间再次波动起来。
六耳猕猴捎着头道:“我还真的道大师兄的本事退步了,让那罗汉觉察了踪迹,如今看来,竟是也在帮泥师兄的算计之中。”
帮泥微微一笑。
“倒也不全是我的术数,金山所在,乃是师尊的手笔,我不过是在其中推波助澜罢了!”
六耳猕猴玩弄着手中的随心铁杆。
“佛祖那般神通,难道就猜测不出有人陷害那猴子?”
帮泥摇头:“不得见全貌者,只知一二,便只会相信自己所认知的那一二!”<p>这话落下,六耳猕猴也是忍不住挑眉。<p>“我的本身已经落于那人家,随时等待,大师兄可还有什么叮嘱?”<p>“且做糊涂着,同那老伯好生接触,摸清楚秉性以后,就寻时间杀了他,不要拖太久。”帮泥的声音清冷,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。
六耳猕猴沉吟了一会道。
“老伯是个好人!”
帮泥摇头。
“好人是不长命的,你若是心存慈悲,不杀他的话,那他只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了,那对他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六耳猕猴似乎并不喜欢帮泥这样的语气,不禁道。
“那孩子倒是不是那般十恶不赦,虽对老家伙言语上有些不对付,但总的还是尊敬的。”<p>“老人家若眼不见,自不会阻拦,二人也最多只是嘴上争论,但若唐僧一行至此,那便是在老人家眼皮底下杀人越货,他不忍,就要生出矛盾,未免惨了些,师弟若是当真慈悲,就依我所言吧。”
六耳猕猴叹了一声。
“师父说我们手上不该沾无辜人的血!”<p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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